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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诺柔背对着他,影影绰绰的能看到杯子里还剩的小半杯酒。
想到自己不久前梦里突然被call醒这件事,因睡眠不足,造成心情不悦的岳崇文冷冷道:“拜托你跟霍司奕的事情能不能私下里自己解决,你自己犯傻也就算了,能不能不要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说给池隽听,显得跟你多深情似的,让她跟着操心。”
温诺柔微愣,只是,显得深情是吗。
或许是的,这一刻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是个傻子。
她缓缓的坐了起来,手掌要去拿杯子,自言自语似的:“我不是不知道他在撒谎,他说公司里的事情忙,可是电话另一端那么嘈杂的声音,地点应该不是酒吧就是会所,总不会是公司。”
“其实一次次希望落空,只有失望的时候,我就该明白,他是不爱我的。”
可她每一次都抱着侥幸的心理,总以为自己终究是不同的,跟别人总是不同的。
别人说她是替身,她是不信的,最开始可能真的是这张皮囊留住了霍司奕的视线,可他们在一起五年,做过最亲密的事情,她总是不同的吧。
她也确实跟别人是不同的。
跟那些女人不同的是,她跟他求而不得的女孩长得很像而已。
其实很早就应该明白,霍司奕是那么高傲的人,不能是她这样,轻易就将这颗星,折入了口袋里。
何况撤去了那层感情的滤镜,细想而来他们之间也并非没有矛盾,而生活也曾给予了温诺柔许多蛛丝马迹,告诉她霍司奕到底是一个怎样冷酷无情的人。
认识两年,第三年才在一起。
在一起的第二年住进了他的家里,第二年里的一段时间看他因为烦心事而一次次的流连酒场。
他次次被人送回家,偶尔才要她去亲自接人。
冬天,甚至出门前温诺柔都惦记着早晨下的雪,以及他忘带的围巾。
却在那一天无意窥见了霍司奕与朋友的对话。
朋友问他:“女朋友呢,不是都住在一起了。”
那时温诺柔就站在他后方不远的距离处,听他轻哼了一声道:“谁说的在一起了就是女朋友了。”
朋友无语道:“你是吃定她不会离开你了吧。”
霍司奕答得理所当然:“她本来就离不开我。”
她怔住,连围巾从手中滑落都不自知。
霍司奕竟然是这么想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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